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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

【六爻棋个人向】神兵的生存方式

*去年做过的某些私设基础上的脑洞

*个人向,蹭个伏龙和烛言的tag

*基础是伏龙相随2和3之间

*CP自由心证

*OOC我的
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本对无剑的棋艺丝毫不抱希望,只是抱着想要嘲讽无剑的心思的伏龙,在看到无剑手中的棋盘时突然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“本以为剑冢之主宽宏大量,竟愿意亲自送上门来让我见识一下你惨败的模样。现在看来,倒是来提醒我这阶下囚的身份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否则,为何我说比棋,你却将这一刑具带来?”

    “与你比智谋可以,不过我也不会完全放弃主导。”无剑淡然,“况且身在剑冢大牢,提到比棋,那棋盘棋子由我提供再正常不过。”

    伏龙大笑起来:“好,真好!想不到我竟能有利用神兵与他人对弈的奇遇,这场注定一边倒的无聊比斗倒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不堪。不过啊……”他轻抚棋盘上的纹路,“这场对局,不会有其他人插手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场对局,仅有你我。”无剑道,“我既答应了你的条件,那自然言而有信。”


    夜烛言收到六爻的传唤,来到其书房。见其一如往常地同自己下棋,但当他走近却发现黑白双方的运子都有些奇怪。但在围棋一道的造诣仅限于平日见高人对弈顺便赌个一局的他,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。

    “你且随意吧,这一局并非我在对弈。”见夜烛言看自己拿出棋盘便乖乖后退沉默不语的样子,六爻一边随意地落下一子一边招呼他前来。而后,他看着棋局眉头紧皱,因为方才白子的落点是夜烛言都能看得出来的一步坏棋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军师也有需要我护卫的一天。”夜烛言把玩着手中的双刀,“那一日的三十剑玉你什么时候准备给我?”

    “如你所见我现在正处于失去本体毫无防备的状态。以及,我从未答应过那个赌约。”他又拿过一枚黑子落下,与六爻一贯的风格相比这黑子下得实在是过分保守了。夜烛言细想下来,那日在静室中同六爻对弈时,不过是为了排解无聊提出与他赌上一局,可确实没有六爻接受了赌约的记忆,便不再提三十剑玉的话。

    一时书房安静地唯有落子声,还是六爻在白子又下出了一步坏棋后开口。“对于这局,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“别问我啊。我虽善赌可单论棋艺不精……”

    “若是真的棋艺不精,又怎么能在襄阳城的棋馆中观棋,结果赚得盆满钵满然后全身而退?还是与赌无关的事物,夜烛言大侠都兴致缺缺?”六爻落下黑子,随后从兜里摸出三十剑玉。“要么我这么问吧。若这一对局放在赌桌之上,大侠赌黑还是赌白?”

    听到赌字夜烛言登时来了兴趣,看了几手六爻的运子后,将手中的剑玉放了下来。“黑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黑。”

    六爻还在自棋盘上将多余的棋子移出,方才白子由于致命的失误被黑子抓了个正着,硬生生损了二十子。

    “如此一来,军师便只能押白了。”夜烛言转了转手中的骰子,“不过,白子这下想要挽回可是相当困难。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六爻将迟迟没有动作的白子丢进棋盒,而后右手郑重地拿过剑玉放在黑白两个棋盒的正中央。

    “我押平局。”


    剑冢每位侠士,皆有一处属于自己的静室用于修行。平日里担当战术指挥的六爻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不过与他给人的温和感觉完全相反,他的暗室位于剑冢中极阴之处,似是给自己极端条件锻炼意志力用的,可其内部却仅有一棋桌,周围点上灯仅照亮棋盘的一部分。极度阴暗的环境、完全凝固的空气,任是再坚韧的苦修望见此间,都会下意识地只觉此地恐怖阴森至极。

    此处并非其修行之所,而是独属于他的拷问室。

    其拷问方法,便是用棋。

    更确切地说,是用他的本体六爻棋。

    在棋艺之上早已登峰造极的他,能通过对手的棋路窥视其内心所想,进而判断出本质。而若是用上其本体,则这一感觉便会再次放大无数倍。小到对手每一步的思考,大到其加入剑冢背后的企图与缘由,都将无所遁形。

    再加上,拷问室本身阴森凝重的氛围,与除却棋盘什么也看不到的环境,让对手除却棋局再也无暇顾及其他。久而久之,就连六爻棋本身,也成为了剑冢中一种刑具的象征。

    有传说,军师看似温和手段却残忍至极。被军师请入拷问室之人,将会尸骨无存。

    又有传说,能够平安从军师的拷问室中全身而退之人,将会成为军师一生的挚友。

    对这些传说,六爻从来一笑而过。究其根本,无非就是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这一指挥者的基本法则罢了。——而事实上,第二条根本不是什么传说。曾被六爻怀疑其加入剑冢真心,被他请入过拷问室的那位黑白通吃的侠客与那位血莲宫宫主,如今都已成为了他最为信任的人。


    可这次面对的对手绝非六爻一人能与之为敌。桃花岛的比阵上他全盘皆输,靠着无剑的力量才勉强攻下了青龙之阵,将伏龙扇打入了地牢。而自己那无所不能的主公,竟提出了想要劝降伏龙的想法。

    对手是比自己更工于心计的阵法之鬼,若是强行将他拖入自己所擅长的棋盘之上,他也必会想办法脱身。而且,若伏龙全无投降之念,只怕保护着剑冢的大阵都会被他破解,剑冢的秘密也将不再是秘密。

    因而当无剑提出伏龙将会与其比棋,恳请六爻为他特训几招棋艺时,六爻一直在等待的机会来了。

    “主公,同伏龙比棋的时候,请用这一副。”

    他将自己视作半身的棋子装入镶着金边的棋盒,同棋盘一起递给无剑。

    “可这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用于保障剑冢无疑兵的最后倚靠,只是这次我不便出手。”六爻向无剑低下了头,“恳请主公代劳。”

    “若无法劝降伏龙也无所谓,但一定要确保伏龙完全在剑冢的控制之下。”他请求道,“若其当真要反抗,便当场除了他罢。”

     “好。”无剑不明白为何六爻对伏龙警戒至此,但剑冢并不需要不从之人,便答应了六爻的要求。


    只是,伏龙摆在无剑面前的局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
    方才依靠临时抱佛脚学的六爻的棋路已经完全不起作用,无剑手中的白子且战且退,见黑子并未乘胜追击心下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嗯?这个时候棋风转柔,是终于发现自己的攻势过于刚猛,还是……你已江郎才尽?”

    伏龙面对无剑,脸上依旧是那一副游刃有余的嘲讽劲儿。他拿出一枚黑子,双眼朝着手中的棋子瞟了一眼。“到刚才为止的对局,怕不是学这副棋主人的手法吧。只可惜,”伏龙将黑子落入敌阵,方才还攻势未显的黑子顿时露出了獠牙,而白子之势也在无剑转变棋风的那一刻不再,“你的对手不是他,更不是你自己,而是我。”


    “什么,你说执黑的是伏龙扇?”

    在夜烛言的不断追问下六爻终于说出了自己棋子的去向,以及案上棋局真正的的对阵双方。“那伏龙扇竟也被关入了地牢?你们……不是输了吗?”

    “关键时刻主公力挽狂澜,改变了败势。只是我也没想到伏龙竟这么干脆地就接受了成为阶下囚的命运。”感觉到白棋已投子,六爻也顺势做出一个投子的动作,随后将棋盘上的棋子收回。

    “白棋投子,是你赢了。”他将三十剑玉推给夜烛言。

    夜烛言爽快地接过剑玉。“你不也会好好交朋友的吗,干嘛整天一言不合把人拖去静室名为陪你下棋实为拷问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或许是无聊得想要棋逢对手吧。”六爻伸了一个懒腰,“不过今后大概就没那么无聊了。”

    桌上,那一盘棋局并未完全收起,而是停在了第一百零八手,白子攻势最盛的地方。


    “哟,真是稀客。”

    剑冢地牢中,伏龙隔着一扇铁门与六爻相望。今天的他并未以羽扇半遮面,因为他的右手上此刻正把玩着一枚黑子。

    “我的黑子少了一颗。”六爻开门见山,直接说明了来意。

    伏龙停下手上的动作,随后一挥手腕将黑子抛出,六爻接了个正着。“你不会也和你的主公那样无聊到想来劝降吧。非要算起来你才是败兵之将,而我渴求的是有能的明君。要降,也降不到你的头上。”

    “若真想降,何不直说?”

    六爻将黑子收起,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“笑话,如今你与无剑皆是我手下败将,远远不是……”


    “你同主公的对局,到第一百零八手为止,若是主公继续沿用我的思考方法,或是与你对弈的是我本人,其结果应该是平局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……”

    “虽然这只是我一方面的猜测,而且我也没那么擅长下求和局,但并不意味着我完全不了解。”六爻推了推眼镜,“本来你的棋风便很奇怪,在主公陷入犹豫前我甚至无法想象你该怎么赢——但若是你的目标不是赢而是平局,那一切的怪异便都有了解释。也就是,你心有悔意,并且想要寻找同剑冢求和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又如何能说,你已用一盘棋知晓一切?若我所思所想与棋盘之上大相径庭那你该如何?提着你的脑袋向你的主公谢罪吗?”伏龙冷笑,“哦对,到了那个时候,我会不会让你死在你的主公之前都不一定呢。”

    “非要说为什么的话,因为我是神兵吧。”

    “冷血而冷酷,做事不择手段,没有人情味。但却为自己统率剑冢众多神兵的指挥者的身份而感到自豪,并将如何成为一个成功的指挥者作为最大的追求。这便是身为神兵六爻棋的我生存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正如你所说我只是你的手下败将,着实没有劝降的资格。若你真的想降,便对主公说吧。你与主公的比试还没结束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场棋局的真正解法,在你投降之前我会向主公保密。”

    六爻起身准备离开,与进入地牢的无剑擦肩而过。


*我知道烛言不赌钱,但因为嫖好友都是给30剑玉,所以30剑玉其实是朋友的意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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